也就是说,其实这十几年里,陆薄言并没有完全忘记她。
车子已经在楼下等了,司机是一名中年男人,说一口带着Z市本地口音的国语:“陆先生,陆太太,汪杨先出发去机场做起飞准备了,我负责送你们去机场。”
她来这么久都没有看到苏亦承,签名墙上也没有他的名字。
苏亦承奉劝她不要走上自我毁灭的道路。但是,她已经在那条路上走远,回不了头了……
苏简安心虚的低下头,陆薄言说:“我不小心扯到伤口。”
这几天把这些事闷在心里,她已经快要窒息了。
苏亦承的反应却出乎她的意料。
“洛小夕,”苏亦承敲了敲她的头,“你高估自己的知名度了。”
这个字让苏亦承有片刻的失神。
一说苏简安的脸更红了,索性把头埋到陆薄言的小腹间,一动不动,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。
突然,电闪雷鸣,狂风怒号,暴雨无所顾忌的泼下来,像要把这个世界冲刷到轰然坍塌一样。
陆薄言沉吟了片刻才说:“她跟我爸是因为麻将认识的。”
哎,他笑什么笑?笑P啊!
“请假的理、理由呢?”苏简安问得毫无底气。
她收好手机:“我告诉过你,我结婚了。”
替陆薄言和苏简安操办婚礼,她已经想了很多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