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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”许佑宁有些犹豫地说，“穆司爵，其实我看东西，已经不怎么清楚了。你如果不是离我这么近的话，我可能……甚至没办法看清楚你。”
“唔……”
如果说穆司爵是野兽，那么此时此刻，许佑宁就是一只绝望的小兽，她肺里的空气都要被穆司爵抽光了，呼吸困难，胸口不停地起|伏，连发出抗议都艰难。
许佑宁转过身，看见小家伙，笑了笑：“沐沐，是我。”
“嗯！”沐沐十分赞同的点头，“很笨很笨。”
“法律意义上，许奶奶属于意外身亡这就是康瑞城的聪明之处。”穆司爵安抚性地看了许佑宁一眼，用目光示意她冷静，“康瑞城身上的罪名不少，就算不能证实他蓄意谋杀，但是洗钱的罪名，他一定逃不掉。”
穆司爵只好拿出耐心，引导许佑宁：“你回答一下就不觉得奇怪了。”
阿金曾经告诉穆司爵，东子是康瑞城最信任的手下，如果康瑞城身上毫无漏洞，他们或许可以先从东子身上下手。
康瑞城看见许佑宁的眸底汹涌着绝望和悲恸，一瞬间什么兴致都没了，从地上捡起外套，掸了掸灰尘，重新披回许佑宁的肩上：“阿宁，刚才是我的错，我不应该强迫你，抱歉。”
沐沐童真的目光里闪烁着不安：“佑宁阿姨，爹地会伤害你吗？”
这一觉，许佑宁直接睡到下午五点。
“有。”东子恭恭敬敬的打开车门，“城哥，你先上车，路上我仔细跟你说。”（未完待续）
他在暗示许佑宁，剩下的两个问题，才是重点。
沐沐不假思索，继续点头：“没错，我一定要去。”
“我们可以下去随便抓一个人拷问。”穆司爵顿了半秒，接着说，“不过，佑宁应该不会让我们这么辛苦。”